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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随意是真的生气了,但看到楼唳孤身一人躺在病床,他到底于心不忍。
若他真的是硬心肠的人,一开始也不会选择留在金花街。
手术已经完成,事实已经发生无法更改,林随意只能被动接受。
一切都平静了,海啸终于沉寂于海底。
林随意不想与楼唳说话,却会一日三餐按时来送餐。术后,楼唳的身体就一直处在虚弱状态,林随意怕外面的东西不卫生,他开始自己学着做一些营养的东西送来。
他也知道自己做饭难吃,一道菜品他要做好几次才能成功。
他也实在没有做饭的天赋,单是厨房就燃起来好几次。
林随意自认为自己学习能力很强,他认真想要学的总会学得很快。他努力地学习做饭,菜谱买了一本又一本,大脑已经熟背了各大菜系的标准流程,只是手却好像不听使唤。
楼唳术后的一个月后,林随意终于用顺了他自己的手,那天他煮了一道白萝卜汤,自己小尝一口觉得味道棒极了。当即装在保温桶里,提着去医院。
这天下了大雪,林随意出门走得急,忘记带围巾,鹅毛一样的雪飘进他领口,冻得他直打哆嗦。可脚下是一点儿也不想耽误,就怕白萝卜汤凉了会影响口味。
林随意快步往医院走,把风雪都甩在身后。
到了医院的时候,林随意开口叫楼唳吃东西。
楼唳没吭声。
林随意把汤舀出来,端在手中,又唤了一声楼唳。病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声响,连楼唳的呼吸都听不见。
林随意瞧着楼唳安静地躺着,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他伸手摸了一把,摸了一手冰凉。
他摇了摇楼唳,险些将汤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