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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打响元意道人的名号,却在一夕之间分崩离析。
楼唳冲进来站在林随意面前说:“你不能隐居。”
不等林随意开口,楼唳急急地抓住他的袖子:“现在所有的人其实都是在观望的,一旦你隐居了,所有人都会觉得你是心虚了,你是害怕了。林随意你不能隐居,你回元清观吧,你别管我了,好不好?”
林随意陷入冗长的沉默,他复杂地看着楼唳。
原来这段时间他自以为装得无所谓,其实楼唳只是没有戳破他。
但怎么可能放弃楼唳呢,放弃了楼唳,他这一生好像就都付诸东流了。
林随意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他联系了元以,提到要回观里看看。
元以说好。
林随意便去了。
元以好像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他又对林随意说:“元意啊,天道不可违,我们都错了。”
林随意无可辩驳,他沉默以对。
天道不可违,是林随意违背天道在先,所以才有如今种种。元以深知林随意的过错,所以方莎莎和楼海在观外大闹时,他只能劝而不敢再阻。
林随意留观里侍奉元以。
每日会与楼唳通电话,楼唳也不催他回来,只向林随意报备自己的安全。
直至有一日,林随意听出楼唳语气的虚弱,他心中登时浮起巨大的不安。
他问:“你在哪?”
楼唳:“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