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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上部片有什么感受,看新剧本有什么感受,第一次拍片时有什么感受,得奖时有什么感受,对合作的同事们有什么感受,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感受,这么多绵绵不绝的回忆和过去,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把一部一部的人生抛在身后,表演,谢幕,再表演。他问我某个被津津乐道的即兴表演的片段是怎么拍出来的,问我对剧情中争议有什么看法,问当年那部被举报禁映的敏感题材的电影对我有什么影响。
我把杏子干放在一旁,喝咖啡,阮秋季给我放了很多糖和奶,但我觉得它尝起来还是苦。我一个一个问题回答,他偶尔低头写字。我跟他说起蓝田县,心里想起了那一晚的紫藤花;我跟他说那些从来都不是政治的,但如果非要用政治解读,那它只好是政治的——阮秋季飞快地看我一眼。
阮秋季插进来道:“你不会把什么都写进去吧。”记者顿了一下说:“这个当然。”我瞥了阮秋季一眼,他已经不回消息了,一只手撑着脸看我。
记者继续跟我聊天,问我觉得演员身上最重要的特质是什么,我说敏感,他问为什么,问我选择这一行的初衷,我说金钱,他问为什么,问我喜欢的导演和电影,我说《牺牲》,他问为什么。我回答了,我眨眨眼睛,低头看他的手,他的手还在有些紧张地攥着笔记本。他说,是不是问题有点无聊。我笑说,有一点。
“用牺牲换取和谐的主题为什么会触动我?是爱的双边依赖关系吗?为什么没有人想到,爱只可能是相互的。其他形式的都不是爱。不是毫无保留的爱不是爱。它是残缺的。是不值一提的。
我感兴趣的是,谁能做到无关精神原则,无关自己或亲人的救赎,或凡此种种,去牺牲自己的地位与名声。走出这一步,意味着和所谓正常逻辑的那种自私背道而驰,这种行为拒斥物质主义的世界观及其准则。”
他忙着低头记录,眼神带一点困惑,带一点敬意。我说,塔可夫斯基说的。
这可不是我说的。
在他传记书的第230页和231页,我记得这样清楚。我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是在临湖别墅被烧毁之后,在我无所事事的那两年,看的过程中我昏昏欲睡,但是看到镜头里的火焰熊熊燃烧时,我的困意全无。我半夜给悦微打电话,她问我怎么不说话,又问我哭什么。
读本科时我最擅长背书,记忆力又好,台词课成绩第一名,你向我提问,我都能说出来。每一个演员肯定都能说出一串人名,一串片名,报菜名一样。我对报菜名厌倦。我厌倦了台词,厌倦了生活,厌倦了一切。我想改变,我改变不了。我文绉绉,我无病呻吟。阮秋季说,你们搞文艺的通病。
我反对他这个说法,说得就像他不搞文艺一样,文艺商人也是搞文艺,乱搞也是搞的一部分。
悦微问我跟阮秋季分手的原因是什么,因为他终于受不了我的脆弱了?我说,我也没那么脆弱吧。她说,好哦,下次可以把你这句话写进台词。她又问,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我说,是误会。
那天我搬过了家,东西都乱放一通,他来找我睡觉,在沙发上,我们亲了一会儿,我让他去拿刚买的**套,他去了,**套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他很久没回来,我问他还没找到吗,他没回应。我走过去,看到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方形盒子,小小的装隐形眼镜的粉色盒子,贴着Hello Kitty的小贴画,还没有半个手掌大。他看着手里的东西说:“你一直留着。”
我懵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他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阮秋季拿出来,我可能都忘记了。阮秋季用手指摩挲盒盖,表情看起来很平静,盖子被掀起来时,我看清了那一对戒指,低调的铂金窄款,内壁都刻着字,我在临湖别墅唯一拿走的东西。
它们像两只对称的眼睛。
粉色盒子是悦微的。
这几年我搬过十几次家,不小心遗失了很多东西,可是这对戒指竟然也没有弄丢。
阮秋季把小盒子关好,放在床上,他从我身边走过去,我拉住他的胳膊,他撇下我去拿自己的大衣,我从后面抱住他。他回头,捏着我冰凉的手说:“白露,你怎么一点儿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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