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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走到许一树楼下的时候,江星澜停住脚步,叫住了他。
“小树,”他说,“你还记得我易感期的那一次么?”
许一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点点头。
江星澜苦笑:“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
“但那次易感期才让我知道……”他扯了一下嘴角,“我从来就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忍不住想要对你表白,却也怂到这几天开始回避。”江星澜说,“你愿意听听么?”
“我对你的真实想法。”
那天晚上江星澜说了很多。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残忍又鲜血淋漓地剖开自己。
他嘲笑自己是个伪君子,然后告诉许一树那些不可告人的可怕**。
说自己常年定了一个框,就真的以为世界就都能如他所愿了。
直到遇见他。
在提到那些可怖的想法时,江星澜很明显地感觉到对方身子有很长时间的僵硬。
他看在眼里,却还是一五一十说了。
“所以那次我甚至都无法控制力道,将你咬的那么疼。”江星澜说,“对不起。”
许一树没有答话。
“你今天让我好好看一看你,所以,你也要重新认识我——如果你还愿意接受这样的我的话。”
“你永远有拒绝我的权利。”
那之后,江星澜大概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许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