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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谨猝然捏住他的下颌,盯着他有点起皮的唇看,李寂双唇颤动了下,紧接着,俊脸越发凑近直到看不清晰,而他的双唇也被堵住。
李寂双目圆睁,陈谨根本就没有在听他讲话,堵住他的唇热烈的亲吻起来,柔软的舌头强势地伸进温热的口腔搅动,两人的口水混在一起,李寂呜呜叫着,剧烈反抗起来,脑袋不安的转动,却不能撼动磁石一般的陈谨精准地吮吸他的唇瓣。
情急之下,他狠狠咬了陈谨的下嘴唇,尝到了点血腥味,陈谨吃痛终于肯离开,摸了下唇,沾了点血,鲜红似也染红陈谨的眼,把陈谨最后一点耐性给耗尽。
李寂刚想说话,一记耳光就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陈谨为了让他不再有反抗的能力,又狠狠抓住他的头发,对着他的腹部击下一拳,李寂疼得蜷缩起来,身上的伤口被牵动,他疼得呼吸都轻缓。
陈谨抬起他的脸,嗤笑道,"不识好歹。"
李寂眼前眩晕,他意识到,陈谨是比易鸣旭更加可怕的存在,看着像是无害的花,却带着最浓烈的剧毒,把人的血肉都腐蚀。
可他不明白,易鸣旭找他麻烦尚有理由,他和陈谨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李寂强忍痛苦,视线无法聚焦,发出悲问,"为什么,为什么?"
陈谨扯得他头皮抽痛,逼近道,"没有理由,怪就怪你长得太骚了,我看一眼就想把你往床上带。"
说得理所当然,并且把过错都往李寂身上推,李寂怒不可遏,双腿剧烈踢踹起来,可惜他身上的伤实在太多,又有发烧的迹象,这点挣扎在陈谨看来,不过一点无伤大雅的调情。
陈谨的手摸进李寂衣摆里,就想一条冰冷的蛇在他身上爬行,李寂血液都冻结,睁开涣散的眼,呼吸急促,却无法阻止。
校服被推到锁骨处,陈谨一手扯着软布让李寂双手无法动弹,一手在李寂伤痕累累的上身游走。
李寂的胸口、腹部全是淤青,伤口覆盖在白皙的皮肉上,就像一幅被玷污的画,有诡异的美感,陈谨只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的血液沸腾。
他没有骗李寂,确实是看一眼就想操李寂,这么对他胃口的一个人,他怎么能不吃进嘴里。
陈谨的手摸上李寂的胸口,用食指轻抠肉粉色的乳粒,感受到李寂剧烈一抖,笑说,"好敏感。"
李寂羞愤欲死,他咬紧了牙,无力感把他吞噬,他又忍不住地抵抗,换来两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只要他一有挣扎的迹象,陈谨的巴掌就会精准地落在他脸上,打得他头晕目眩,耳鸣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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