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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烛火下星河闪耀流光溢彩,满是狂喜又似是不能置信。
“阿昭?阿昭!你终于醒了!”
一股熏衣冷香扑面,冰凉的指尖。
男人修长的指尖蹭着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如待稀世珍宝。
手指有多冷,目光就有多炙热灼人。浅瞳中无数情绪明灭,似心疼狂喜,又似悲伤晦涩。
“醒了就好。”他声音哑涩,“阿昭,醒了就好。”
“还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阿昭你是要吓死我?”
他说着伸手便要抱他,却又怕碰疼了他,快要碰触时涩然收住。
而宴语凉此刻还沉浸在浑身伤口疼痛的余韵中,龇牙咧嘴地迷惑着——
阿昭?
阿昭是在叫谁?朕又不是什么“阿昭”。
朕是……
等等,不对劲!朕姓甚名谁来着?
奇怪了,为什么会想不起?
完了完了,朕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了?!
……
……
堂堂大夏锦裕帝宴语凉失忆了,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
最严重的问题是——他堂堂一朝天子,仿佛、立刻、马上就要被逆臣贼子给手刃了???
宴语凉觉得非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