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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亦看着眼前三缺一的局面,问华安:“丁润年呢,还在山里没出来吗?”
华安:“快了,下个月出来。”
他们四个当时《逻辑美学》过后就撇成了两拨,钟亦跟梁思礼狼狈为奸,他则跟丁润年搭班更多些。
“下个月出来,那来得及吗,虽然你们剧本跟脚本早就准备好了,但过了这么久,熟悉起来进状态也得不短的时间吧。”几人上桌,梁思礼永远是对酒最热衷的那个,说着说着就开始倒酒了,打趣道,“华安你怎么着,还过敏着?”
都说酒桌上谁提酒精过敏就是不想跟你喝,华安当年因为这个没少被这些人试探,好笑道:“什么叫还过敏,我就一直没好过。”
华安说着给自己倒了茶,继而道:“时间紧没关系,我跟润年闲了没事尽磨本子去了,随时都能开机。”
梁思礼挑眉:“合着你们三个虽然没通过气,但其实一直都瞄着第二部 呗。”
华安不可置否:“这点钟亦就比你心里有数多了,没几个月到开机死线也不着急找我们两个主创。”
全员酒水斟满,梁思礼举起酒杯自嘲地一点没有架子,翘唇道:“那因为你们都是内行嘛,我一个外行肯定摸不清你们的道道,别看我成天给立博当家,其实就是个花架子,后宫不得干政懂吧。”
华安也举杯,笑:“立博当家的都成外行了,你让其他人怎么办。”
“听他叭叭。”说完,钟亦扬手就是“啪”的一声脆响,杯壁相撞。
干了。
一顿饭吃下来,钟亦跟梁思礼对撇了一瓶白的,还准备再来瓶红的续上,两人皆是面不改色,看的华安忍不住感慨:“得亏你们俩是天生能喝,我上一个组的制片是个92年的,年纪轻轻就喝的筷子都拿不稳了,只有倒酒的时候手不抖。”
钟亦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制片人不都这样,筷子拿的再不稳,酒杯也端得比谁都平。”
“我记得我小学那会儿就被我老头按着喝吐了好几回,谁知道后来酒量好是不是天生的。”梁思礼说着就给两人的酒杯再次满上了,对华安哼笑道,“就爱跟你喝,喝完了永远有人送回家,代驾都免了。”
华安眉梢一抬:“钟亦的量我是知道,梁总你什么时候喝醉一个让我们看看你的量在哪,反正醉了也有我包邮。”
“那不行。”梁思礼高脚杯往前一递就碰到了华安的茶杯上,笑的狡黠,“我们梁家人的酒量都是商业机密,多少人望着。”
那天如果不是钟亦还记着要去听张行止的课,估计他们三个能在包厢里边喝边聊,一直磨叽到把晚餐也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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