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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昨天脑热答应对方邀约时一样。
紧接着,「来都来了」、「反正就今天」诸如此类、自我安抚的短句紧随其后。
反正回家也只能一个人。
他本就没什么太亲近的朋友。
只能倒杯酒,躺在空荡荡的小花园里,用充足的时间和精力,对自己过去的一切选择,展开全方位的批判和反思。
这是理智推动下,言玚觉得自己分手该后进行的流程,但这也正是他最近在逃避的。
算了。
留下来也好,起码还有个愿意上赶着哄自己高兴的褚如栩。
不亏。
想到这,再次完成自我说服的言玚,不禁清了清喉咙,状似不经意地岔开了话头。
他用手肘轻轻拐了一下褚如栩的侧腰,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回了自己身上。
“宁大宿舍什么时候有厨房了?”他问道。
褚如栩一怔,但显然,他没从这个问题中捕捉到任何程度的「拒绝」。
迅速接收到信号的他,心照不宣地选择不去询问是什么动摇了对方,他只是恢复了那股无处安放的兴奋劲,努力压抑着,克制的用指尖扯了两下言玚的袖口,示意对方跟自己走。
“去年才交工的新楼,条件很不错。”褚如栩笑着答道。
言玚跟在他身侧,点点头,应和着:“怪不得。”
“我毕业那年听说宿舍可能会翻修,原来是要直接拆了盖新的。”
褚如栩却摇了摇头,扭脸朝着学校的西南角抬了抬下巴:“没拆,改了格局,归给艺术学院那边做练习场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