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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薛业急促地喘了几口,「那时候……那时候亲我,我嘴里才会有苦味。杰哥你耍流氓啊。”
祝杰勐地往后一转。
上铺剧烈地晃动,薛业被一只手掼在墙面,后背贴住墙壁。幸福感在他的血管里狂奔。
「对,流氓了,有意见么?」祝杰反客为主,既然面前是个坑,那他一定大大方方地跳下去,再顺带把薛业一起拐下去。
果然,薛业从受害者变成受惠者心态,心跳直逼120下每分钟。「没意见,杰哥你随便流氓,我没意见。那是不是……你亲我,已经喜欢我了啊?”
祝杰的手绕过他的屁股。“不知道,你闭嘴吧,赶紧睡。”
「我不睡,睡不着啊,这怎么能睡,陶文昌要是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帮我分析出来。」薛业打算开学就去拜师,「杰哥,我再问一个问题,你别嫌我烦,最后一个。”
「问吧。」祝杰重新压住他,从来没嫌过烦。
薛业定了定神。「那个是……是不是……你初吻啊?」
祝杰一手蒙住了薛业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嗯。”
我操,薛业的气喘不匀了,蒙住上半脸,下半脸压不住傻笑。原来杰哥的初吻在自己这里呢,薛舔舔你牛逼死了,明天就把这件事昭告天下。一个苦味的真相竟然是甜的。
“谢谢杰哥。”薛业收下这个惊喜,“杰哥你困不困?”
“有点。”祝杰仍旧蒙着薛业的眼睛,脸发烫,“眼皮有点累。”
薛业笑着说:“你闭上眼,我也给你讲故事,用这张初吻嘴。”
初吻嘴?祝杰换了一只手,捏成了小鸭嘴。“你再敢提这件事,揍你信不信?”
“信。”薛业才不信,“我给你讲abo的故事吧,陶文昌上个月发给我一个文包。你先自己猜猜。”
「不猜。」祝杰兴致全无,“是不是1500公尺中长跑3分50秒得o,3分40秒得b,3分30秒得a?”
薛业摇头,还是看不见。“不是,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后,无论男女都要分成abo三种,其中b和o能生孩子。每个人身上都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