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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乔幸是坐着的,但生气的模样却比温长荣还有气势。
“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说我。”乔幸瞥了温长荣一大眼,“世界上最难伺候的人你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温长荣没说话,只是男人目光习惯性地落在他稍稍掩于鬓发后的耳尖。
——就很想拧。
算了。
温长荣保持沉默转身往床那边去,乔幸扭头看着窗外气得胸膛直起伏。
不过几秒,男人从床头柜下方摸出了一瓶包装精致的酒来。
温长荣重新走回去,将手中的威士忌递给乔幸。
“干嘛?!”乔幸没好气。
“你喝一口,后面你说的话我就当是喝醉了说的醉话,信不信在我。”
“……”
哪怕威士忌的度数比较高,只喝一口当然也是不会醉的。
温长荣这么说,不过是给乔幸一个将真话说出的借口、一个不用为说真心话而感到羞耻的下台阶的方式。
毕竟,有些话清醒时候说出来显得矫情,而喝醉了说出来就是天经地义了,毕竟喝醉了嘛——做什么都有可能。
乔幸犹豫不到两秒,立马就接过威士忌拔开瓶盖,咕嘟咕嘟地灌了起来。
温长荣顿时皱眉:“你少喝……”
“等身体完全康复了,你会不会又和从前一样?”乔幸问。
三大口酒灌下去,乔幸看着温长荣的眼睛是清明的,但吐息间都是浓烈的酒精味,像是真的喝醉了一样。
“?”温长荣因为疑惑而更发蹙紧了眉头,随即很快回答,“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