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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个年轻僧人,被娉婷这样盯着看,寂清不免觉得脸上发热,局促地微微颔首,把目光了垂下来,捻着佛珠,轻声念道:“阿弥陀佛。”
娉婷这才发现自己竟因为一个和尚失神,也有些不好意思,忙收起盯在寂清身上的目光,没话找话似地道:“呃,茶凉了,我去给你换一壶吧。”
此时的寂清反而比娉婷平静些,道:“不必了。”
娉婷好像这时突然记起自己还是个医生,端出医生对病人的口吻道:“那怎么行啊,茶凉了是很
伤身体的。”看着寂清一脸无辜的模样,娉婷更忍不住继续教育道:“别以为你自己年轻身体好就什么都不怕了,真要是生病的话,那些阿弥陀佛的可不会管你的。诵经念佛是没错,可你也得相信科学啊。”
寂清耐心地听着娉婷把话说完,才开口道:“多谢女施主教诲。可真的不必了……”
话没说完,又被娉婷抢道:“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啊!我是个大夫,你难道还怕我害你不成?”
寂清忙道:“贫僧不敢。只是……”
娉婷又气呼呼地抢道:“只是,只是什么呀?”
寂清颇为无辜地看着生气的娉婷,道:“只是这不是茶,是清水。”
娉婷差点没被寂清这句话噎死,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说什么话都不紧不慢的和尚。
寂清以为娉婷是不信,一本正经地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说着伸手打开了茶壶
盖。
夕阳的余晖透过大开的窗子投射在经案上,把茶壶里满满的清水映出橙红的光辉。看着阳光下亮闪闪的一壶清水,娉婷不禁苦笑出声。
看也没看,凭什么就以一己之见断定茶壶里装的就一定是茶呢?
恒静园的古树下,斜阳之中,子轩靠在庭院的躺椅上看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