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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公子的身子虽已康复,但仍需调养,奴婢此时离开,对公子来说不算是好事,对奴婢来说也有些遗憾,奴婢原本想为公子把身子调养到最好再离开的。”
但她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此刻,她心里跳如撞钟,有些焦急了。这么早就离开江府,这与她的计划完全相悖。失去了江府这个庇护,她想继续留在博阳,像一个隐形人似的做事,就十分困难了。
从江应谋卧房出来时,她内心十分地忐忑不安。她猜不透江应谋这么做的理由,也担心江应谋是不是早就疑心自己了。可若真早疑心上了,为何此时才来打发?江应谋,你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一个人影从她侧边闪过,她忙转身叫住那人:“等等!”
“何事?”飞闪过去的人是江尘。
“公子说了,谁也不见。”
“可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见公子……”
“公子说了,即便是太夫人那边来人,他也不见。”
“这样……”江尘面带失望地走了回来,“蒲心姑娘,公子是不是不太高兴?”
她点了点头:“应该说是十分地不高兴。”
“我就知道……”江尘咬了咬下嘴皮,既失落又气愤,“我就知道公子心里会不好受!”
“我劝你还是别这个时候去,他会更加不高兴的。”
“我知道了。”
阡陌来了,两人又一起往后院去了。她四顾左右无人,便跟了上去。又是在那迎春花藤后,两人窃窃私语地说起了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