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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有很多情绪,需要一个人慢慢消化。
很多次路过这个网球场,就能看见一个少年孤独地借助发球机训练。
只是他的左手臂像是受过伤。
看了他很久,终于有一天,在他停下来休息的空袭,她大声提醒道:“同学,你这样会加重伤势的。”
他抬起泛着茶色的眼眸,表示不要紧,而后开口邀请她一起打网球。她笑着摆手说,自己不大会这种运动,是打排球的。
那天她们聊了很久。她讲排球场上的一切,也讲教练和队友。他的话很少,但也会在提起自己的部员时微微勾起唇角。
她们都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却默契地在放学后的大部分时候都
能相聚这个球场。
她也看见了,他与自己部员那一场几乎自毁似的比赛——是与香橙类似的人吧,比赛里近乎疯狂的追寻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但香橙是为自己而战,他却像是托付一切。
果然那场比赛后不久的某天,他第一次主动开口说,他要去德国了。
他要成为职业选手。
那是她的line列表里第一次躺进一个叫“手冢国光”的友人,但她却从未想过点开聊天。
询问气候,询问伤情,询问未来,似乎都成为不必要的事。
跟随香橙退部的那么一瞬间,她突然心有所感。香橙和他,都有极致的梦想,香橙追寻不被桎梏的自由,他追求热爱的极限。
而她的梦想现实又单调,充满了母亲和家族的期许——考入东大,进入公司,发展自己的事业。
有时也会自嘲,无论是朋友还是......,她总那么容易被“单线程”的人吸引。
仁王模仿的很像他。记忆抽离,水无月靠在结原的肩头继续欣赏比赛,偶尔回答一点结原香橙看不太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