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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是谁家的小白脸?”托尼从阴影里晃出一张盛满着油腻笑容的脸,粗壮的胳膊搂着新来的酒场舞女,西装在他橄榄球中锋的体格上绷得开了扣。
他嫉妒地看着海戈胸前的金色怀表链,另一只挟着烟的手指在他身上点来点去,把烟灰抖在海戈的襟口上。
他口中“啧啧”有声:“定制西装?古龙水?怎么,从前是夜场保镖,现在准备来应聘午夜牛郎了?”
周围有人发出闷笑声。夜场才刚开业,但已有寥寥几个酒客往这里看来。海戈不想和他纠缠,抬颔和伙伴点了点头,侧身准备离开。
托尼在身后发出清晰的嗤笑:“听说你攀上了新姘头?”
海戈的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以压下胸口突然胀满的怒气。但是那个没眼色的家伙没能抓住机会,继续嬉皮笑脸地开着不知轻重的玩笑:“玩腻了记得介绍给我,有发财的机会一起分享,才是好兄弟嘛!”
海戈站定脚步,回头,转身。对方尚未意识到这点,铁锚般的手掌在小舞女纤细的腰上揉搓着,色迷迷地看着对方肩膀处新鲜的淤青:“我脱起表子的衣服可是一把好手”
话音未落,一只呼啸而来的拳头已经击中了他的面颊。身畔浓妆艳抹的年轻舞女还来不及收回脸上惶恐勉强的微笑,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男人的脸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旋转,颧骨凹陷、歪斜,两颗牙齿,混合着血水的唾液,弹射到自己脸上。
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翻倒在地的托尼又被一双巨大的手提起衣领,高高举起,丢到了舞池的另一头。
舞台上的霓虹灯似乎也停驻了两秒,一声巨大的落地声响,盖住了舞池里幽怨缠绵的萨克斯。
全场悄然无声,所有人屏住了呼吸,不约而同往那处阴影里看去,像是在看向一只被碾碎了半截身子、颤抖着须足拼命挣扎的蟑螂。
那个物体面朝下趴着,抽搐着试图双手撑地,一只脚在地上徒劳地划蹬着,似乎努力想要爬起来。过没多久,猛地一哆嗦,终于不动了。
海戈回想起方才夜场里众人投向自己的恐惧目光,沉声说:“我克制过了。”
夜场经理有气无力地哂笑了一声,从怀里又掏出烟:“托尼是自找的。你在这里的时候,他就看不惯你独来独往的作派。一山不容二虎,像你们这样的嗜血种,迟早都要打上一架。”
海戈伸手仔细整理着弄皱了的衣襟领口,冷淡地说:“这是个意外。”
夜场经理含着讥讽的微笑,吐出一团白烟:“你自己相信吗,海戈?”他点起烟看着他,眼角纹路一条条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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