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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恪:“……”
宣恪拿着於夜弦的小铲子,在院子里帮忙铲土,刚刚结束工作的塔北总督,此时还穿着未换下的制服,毫无形象地和於夜弦两人蹲在后院里铲土。
“你那个坑挖得太大了,你是想把这花给埋了吗?”
宣恪:“……”
“你别浇水,你放下。”於夜弦打掉了宣恪的手,“你要是把花给淹死吗?”
宣恪:“……”
两个人都没干过类似的活,都不太会,还都想让对方给看看自己的本事,於夜弦不让宣恪动手,自己忙一半一脚踢翻了浇花用的水壶。
两个人看着泡在水里的飞燕草苗苗发呆。
术业有专攻,在养花这件事上,两个人明显都该拿零分。
“这花……还能活吗?”於夜弦不太确定。
“不知道。”宣恪也不太确定。
世界上仅剩的这么一点儿珍稀植物,在水洼里瑟瑟发抖。
“你刚才,还不如让我来。”宣恪说了句实话。
“挺好。”於夜弦突然说。
“什么挺好?”宣恪没明白。
“我们才一起过了几天的日子,你就开始表达你的不满了。”於夜弦观察仔细。
这是好事,宣恪把他划入了可以抱怨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