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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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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枝看了眼桑北,他没啥表情,好像他们讨论的人,是多么的无关紧要,这会一门心思跟春饼做斗争,

这就很好,过往的岁月对他而言太过沉重,他在听到对方名字,可以不起波澜,这也对成长有好处。

她在这自我感动,压根不知道,桑北是被春饼吸引了注意力,没听到他们谈话内容。

客人们马上就要走了,加上吃的比较丰盛,田秀娥破天荒拿来大儿子买来孝敬他们的蓝皮北大荒。

这玩意一瓶一块四毛八,只有逢年过节,她才舍得给自家男人喝上一瓶盖。

田会计抿了口小酒,美滋滋打着拍子,直到看见桑枝给他端来碗南瓜粥。

这才想起来被他忘了的事儿。

“小桑同志,你说的想承包村头那些枫树的事儿,我跟领导们汇报了,本来他们是不同意的。”

桑枝本来想着大展拳脚,现在突然告诉她,计划还没开展,就半路夭折啦。

田婶子在桌下踢了丈夫一脚,扭头哄着这个因为被打击到,而耷拉着脑袋的玫瑰花。

“你叔就爱卖关子,他没说的是,村领导知道你承包不是为了砍树,答应给你承包了。

但要是你遵守约定不能乱砍乱伐,不然到时候要进局子的。”

建国前山林权绝大多数是私有,可以自由买卖,但新华国成立后,对山林权问题做出了界定。

确立了国有林跟农民个体所有林。

70年代我国的林业政策主要集中在植树造林跟森林保护上。

除了专门的林场可以砍伐,别的地方要遵守护林公约。

但桑枝再三保证不砍树,加上村里现在也缺钱,领导们也想创收,就松了话头。

毕竟人家下午当机立断救了这么多村民,这点方便也不给的话,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啥叫柳暗花明,啥叫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就是啊。

当然,在场除了江砚外,没人懂她为啥把那些树当宝贝。

吃过饭又给秦源继续针灸,这次做完后,他就不用被结石再折磨了。

打铁要趁热,桑枝第二天一早就跟王会计去了村支书那。

他这会正坐在四处漏风的办公室,不停翻着煤炉子上那把那瓜子跟红薯。

村里唯一一台收音机,正在热闹的放着评书。

见他们进来,他脸上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昨天油条他也吃了,像他儿媳妇曾经告状的那样,还拿了赵来弟走后门的东西。

自己儿媳妇被人诊断怀了,自己又被人救了一命。

就够被打脸了。

现在赵来弟他们落网,他其实也有点怕被连带,就有点如坐针毡。

所以桑枝一来,这胸前挂着钢笔的领导,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热情。

他今早也去核查过那些树的面积,因为是零散分布,但也有二十多亩。

这种树的种类,他以前他没见过,因为年头也久,国家也不许砍伐,就这么留了下来。

这个女医生既然说有用,又不砍树,那就卖个人情给她。

“一共有二十六亩地左右,但我按着二十亩来弄合同的。

承包年限是十年,一年一亩地三块钱,这是树木的分布范围,总共是六百块。”

现在的农民,吃的基本不要钱,口粮由生产队分配。

收入来源呢,是生产队分红,但现在的劳动价值很低,一个壮年劳动力,一年大概能换一百多块。

有家里劳动力多的,能分两三百分红,但往往兑现不了,队上欠着呢。

所以他担心,六百块钱,桑枝掏不出来。

虽然他已经照顾了许多。

桑枝思考片刻,在对方坐立不安的神情中开口。

“六百就六百,咱们现在就签字按手印吧。”

95年以前,承包荒山跟树林啥的,是没明确年限,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以承包二十年甚至五十年。

但是就像小孩儿会长大,果子会成熟。

时代的发展脚步也是永不停歇。

现在市场上,糖跟零食是紧缺,一票难求。

但等到十年后,那会改革已经开放,老百姓生活水平提高,糖不能说随处可见,但也不像现在这么金贵。

所以他给的十年期限,也正好符合她的心理预期。

桑枝把钱都准备好了,这会递过去捆好的大团结。

“您清点清点,这是六百块。”

支书双手发颤的点了两遍。

这下好了,有了这笔钱就能买头驴了。

别的大队有个牲口跑运输拉种子啥的,他们些领导去采买,还得搭别人的车。

钱到手,他又叮嘱了下不能砍,五分钟后,她就怀抱着盖着大红章,新鲜出炉的承包合同出去了。

这些树现在其貌不扬,那是村里人不懂它的价值。

但桑枝不可能一直守在这,所以只能让人帮忙代劳。

田婶子夫妻是不错,但是后期敖糖什么的,是交给他们还是自己掌控?

她人不在这,就怕惹出什么麻烦。

但要拉回去,两地隔了二百里,这也不太现实。

生平第一次,桑枝左右摇摆了。

这不低头想着事儿呢,门口就传来冯向东激动地声音,“来了,来了,回来了。”

江砚几人都换上军装,此时边看表边在吉普车边走来走去。

桑枝意识到什么,一路小跑到几人跟前。

“可算回来了,事儿都办完了吧?还以为临走前见不到你呢。”

这么热情,非冯向东莫属。

桑枝给人看了下她的承包合同,又一脸不解,“不是说中午吃过饺子再走?”

江砚摇头,“不了,怕变天儿了路难走,本来还怕走之前见不到你,现在看见了也就踏实了。”

桑枝还沉浸在离别的不舒坦中呢,听见他难得哄人的话,心想他是吃错药啦?

但他没给桑枝调整情绪的时间,因为这会正麻利的退下手腕的表,正要给她戴呢。

说实话,江砚身穿一身翠绿的军装,身高笔挺,面庞刚毅英俊,低着头认真给她调整着表带儿的样子,帅炸了。

尤其离那么近,她那颗小心脏都开始扑通了。

就在她以为对方有更进一步表示时,戴好表的男人后退一步。

“你堂姐冒领功劳,从我那弄走一块手表,等我见了她,会要回来的。

这块表是我当年在战场上缴获的胜利品,意义非凡,虽然抵不上你的救命之恩,但多少是个心意。”

车上俩人在催,他交代完就上车了。

等桑枝从表上抬起头,只能看见个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