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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同我说话了。
只有一句话,殿下的喜欢,果真肤浅。
我觉得这句话和以前那句意蕴不太一样,但我已经不想深思了。
永欢十七年六月六日。
我嫁人了。
新郎是韩言昭。
洞房之夜,我原本以为,他是不会碰我的。
他那样厌恶我,又怎么会碰我呢?
可是......
罢了,我从未看懂过他。
永欢十七年七月八日。
我没法再写这本小册子了。
韩言昭不许。
我不敢去想这不许的背后藏匿了他什么心思。
我不敢。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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