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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末日 第110章 自由=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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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割头,蔡团长?”易风边吃边看电视,屏幕上显然在渲染一位铁血硬汉的指挥官。

这处房间据说是司徒静的,司徒教官回高原了,设施齐备的房间就留给了易风四个。当然易风开始不知道,他是睡梦中被赵盾“搬家”的。“令人羡慕啊,教官回家了!”赵盾私下说,他有点挂念父母了。

“是,是我们蔡团长”。

另一个人从常风三个身后挤出来,尚城,702团副团长。

“尚团长,你怎么也来了!”易风拿手随便擦了一把嘴道。

“蔡团长被总部调走了,临走特意让我代表全团对你表示感谢,刚巧我一来你就醒了”。尚城手里拎着东西。

“蔡团长高升,尚团长转正了,每天都会来看看你。”赵盾很自然的接过尚城手里的东西。

“你吃的那些都是尚团长之前送来的。”叶天语补充道。

“因为什么呀!”易风盯着屏幕又看了几眼,似有所悟道:“蔡割头?”

电视播报中正宣传702团的英勇战绩。

大概意思是702团为拯救武襄城幸存者,从陇西基地出发,一路势如破竹,直抵西丁市。在夜间遭遇行尸集群突袭,蔡平指挥702团突破重围,回援陇西基地。

途中击退数倍于己的行尸军团,将无数行尸和变异兽打得狼狈逃窜,同时利用卫星监控和各种信息化手段,不怕打乱仗,不设主攻方向,混淆和分散了对方黑袍指挥员的判断力和兵力部署,在战场上积极调动敌人并充分利用各种资源,尤其在叶天语行动小队主动吸引敌方注意力的瞬间,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斩将夺旗,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最终斩首战术成功,一口气干掉了10名黑袍指挥者。

更刺激的是蔡团长的斩首战是真“斩首”,视频里的他亲自从一名士兵手里接过一把鬼头刀,一刀把一颗光头斩下来,又一脚踢进一条裹尸袋里。

虽然场面有些血腥但视频没有一点打码遮盖的意思,血淋淋,赤祼祼,但很是提气解恨,这也展现了大灾难爆发后人们神经相较和平时代变得更坚韧的一个侧面。

于是,人们经历再一次腥风血雨洗礼后,“蔡割头”很自然就变成了一种爱称,一种寄托,一种震慑。

“那把刀是我借的,裹尸袋里的脑袋后来都塞进了炊事班的冰柜里。”,赵盾是个合格的吃瓜群众。

“这视频剪辑的很有水平!”易风下了床,脚探进鞋里,还不影响边看边吃边说。

“教官说是她指导的。”天语答道。

“外公知道吗?”易风又问。

“知道。”常风点头道。

“尚团长,我和常风之前驾驶的208车和303车的负伤战友后来怎样了?”

“车找到了,但没看到人,可能已经牺牲。”尚城面露哀容,那可都是他的兵。

视频还在继续,采访了707团的战士。

战士们讲,因为702团把沿途的行尸集群打得屁滚尿流,所以707团才能沿着702团开辟的突围路线,有惊无险的撤回陇西基地。

为了说明这一点,报道还配播了一组西丁市到陇西基地范围内,一些行尸、疯狗甚至X11甲兽和X23灰皮猴子变异体在荒野间、山林里逃窜、躲避、躲藏的视频画面。这些画面易风众人也是第一次看到,个个注目观看,沉默不语。

而同一时刻,在某个山林别墅里,有另一拨人也在聚精会神,也在沉默不语,直到视频播报结束。

“导师,王九南真的回归神的怀抱,还带走了9名侍从?”年轻的声音问。

“是的。”另一个声音因为带着些嘶哑,略显年迈。

“就是这个蔡割头?”

“他已经撤回大本营了,神使要求尽量活捉他。”

“神使?”年轻人说话间忍不住带了些颤音。

“他已经撤回大本营了。”年迈的声音只是重复了之前的一句话。

王九南死的有点可惜,但死一个王九南加9个侍从,绝不至于神使谕下,肯定还有自己这个层级不曾接触到的秘密

原神是至高无上的,也是神妙莫测的,也许继续努力能从神的脚下多汲取一些智慧和力量,一切源于原神也必将归于原神。

别墅里的谈话者和其他倾听者只能这么想,他们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无所知的。

千里之外那个叫八家温泉山庄的所在,还是那座精致的紫竹小屋,还是那曾经的一男一女,也刚刚看完同样的视频。

“人在哪里?”男子问。

“高原大本营,总装备部。”少女答。

“有点麻烦啊。”男子伸伸懒腰。

“净化,怎么可能是净化?”男子自言自语的招招手,一双柔嫩的小手按在了男子两侧太阳穴上,轻轻揉按。

说到揉按,尚城也在接受同样的待遇,只是算不上轻柔。

“尚团长,你又不改行行医,学什么扎针?”易风手指正按在尚城的秃脑袋上。

给伤员扎针,虽说是个野专利外加野郎中,但专利权还是易风的,易风不同意,常飞三个不会擅作主张。“大概就是这个位置了。”

“别大概啊,千万精确,千万要精确。”尚城感觉易风在自己后脑袋上摸了一小片。

这怎么得了,总不能扎错了再拔出来,一来二去岂不是扎一小片喷泉出来。问题是这是脑袋,里面是人脑子,不是红药水。

“这可是你说的,要精确。”易风嘴里说着,随手拿起一根牙签轻轻一戳。

“妈呀,你真戳呀,扎进去没?”尚城一缩脖子,从椅子上出溜下来,忙不迭的摸自己的秃脑袋,自己没咬伤、没感染,万一扎成傻子就麻烦了。

然后就看到了易风手上多了一根牙签。

“没大没小,不像话。”尚城松一口气,一副愠怒状。

“出血没?红了没?”尚城拧着脖子,扯住旁边的赵盾让他看。

“就一个小红点。”赵盾也很配合,但下一句话也很伤人。

“尚团长,要学你不如换个人来学吧!”

“就一个穴道,我要先学会。”尚城决心还挺大。

“切。”易风表示怀疑,然后手里的牙签掉在了地上。

“尚团长,要不然你先练练捡这个。”

尚城闻言不以为然,哈腰去捡地上的牙签。

“咦,这个牙签怎么比一般的细啊,我指甲剪太干净了,还有点不太方便。”

几根小铁杵样的手指头,在地上拨拉了几下这才靠拇指和食指尖小心翼翼的掐起地上的牙签。

易风一碰尚城的胳膊,掉了。

“嗨”尚城瞪眼。

“就这样,你给人扎针?”易风反问。

尚城粗手指头挠挠头,眯起眼睛,眼珠子肉眼可见的转来转去。

“唉,有主意了,你给我等着。”尚城一拍大腿,站起身一路小跑离开了。

“这位尚团长,人挺随和,挺有意思。”叶天语也是莞尔一笑。

“咱们有任务了吗?回不回高原?”这才是易风想问的。

“没有,教官让我们待命。”赵盾接口道。

“外公也这么说?”

“对。”常飞点头。

接下来,天语三个人把这几天发生的大事小情一五一十的跟易风娓娓道来。

“睡了一觉,丧尸改行尸,坦克团成俘虏了!”易风正感慨间,蹭蹭蹭尚城回来了。

“都排好队,一个个进来。”尚城已经是一个堂堂的大团长,还是这么自来熟,一点都不见外。

“等等,尚团长,你带一帮子光头来干啥?还要排队?”易风少有的目瞪口呆。

“来、来来,都拿着,每人两支。”尚城这送礼的,送的很奇葩,给易风四个人每人手里塞两根记号笔,一头粗一头细。

“这笔本来给大家身上写名字的,怕死了认不出尸骨,这东西要用特制溶液才能洗掉,跟纹身差不多。”尚城派完了笔还不忘介绍推销一下。

“然后呢?”易风隐约有些明白了。

“拿笔在我这儿给我画个圈,用细头。”尚城满脸得意的笑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指着自己被易风拿牙签戳红了的脑后穴道。

“我身边团部那些光头,我都带来了,团里其他人都在加急剃光头,我已经通知下去了。来,来来,小叶你们三个也别闲着,找穴道你们肯定都在行,来一起干,外面还有人排队呢!”

尚城一脸得色,易风四人面面相觑。

“尚团长,你们一个团可是上千人呢?”

“对啊,所以辛苦你们了。好在你们是四个人,可以排四队,你们不是暂时没其他任务吗,闲着也是闲着,也不着急,可以慢慢干,毕竟团里剃光头也需要时间。”

“不是,尚团长,一个是我们有答应你吗?其二是,我这个扎针可是自己瞎捣鼓,不科学,出问题概不负责的。”除了仇教官,易风已经很少遇到尚城这样的人了,一个人能把所有的戏码都给演完了。

“扎针,我没说扎针?就是请你们在我们全团后脑上都画个圈,万一光荣了也好辨认是我702团的弟兄,咱们可都是同生共死过的战友,画个圈这点举手之劳的事儿不会不帮忙吧!”

尚城一张嘴就站在了战友情、同志谊,生死与共这种道德制高点上,易风竟无言以对。

“本来,我还想问问你们会不会理发,能不能把理发的事儿也一并给帮忙办了,先理发后画圈,洗剪吹一条龙。后来想了想,剃光头没什么技术含量,大家互相理一理就算了,就不多麻烦你们了。”

“谢谢你能体谅我们啊,尚团长,谢谢啊!”易风口水都快喷到尚城脸上了,然后就看到702团的几个大光头一脸微笑着走进来打招呼。

这几个都是702团团部的人,出征西丁市以及突围时都多少打过照面,已经算混了个脸熟的。

每一个后脑勺上的圆圈,都是一个人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执念和信念。

易风四个就这样被尚城给套路了。

莫名其妙给拉了壮丁、打了零工,而且还不是三两天能干完的,工钱似乎就是给易风送来的那几趟吃食。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古人教诲,诚不我欺。

就这样,被打残了的整个702团在尚城策动下,男同志个个都顶了光脑袋,然后脑壳后面都被易风四人众圈点一番,自此虽久历风霜血雨洗礼,依旧熠熠生辉。

AC228年5月5日。

卫星地图上,东华内陆,有一个第五大的内陆湖,叫宏泽湖。

此湖水深不过六米,却是水生资源丰富,鱼类种类上百种,而两岸农作物更是兼具南北,黑麦、黄稻、油麦菜并重。

行尸泛滥之前,此地乃是东华国出了名的鱼米之乡,如今却是人烟稀少、满目疮痍。

在宏泽湖的湖畔有一个周围稻田环绕的小村子,名曰“周济”。

此刻,残垣断壁的周济村里,一伙衣着混杂、手持五花八门武器的家伙正在烧火做饭。

“什么人,站住!”

一声大喝,接着就有枪栓、子弹呼啦啦上膛的声音,老式步枪、土枪、火枪在乱世一起野蛮生长。

“这里是第102巡守队吗?”

一个男子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不慌不忙。

“没错,你们是哪一部分的?”有人冲着围墙外喊,口气颇有些和平时期看那些剿匪剧上头的感觉。

“来102巡守队报到的。”那声音回答道,随后四个人的身影便出现在周济村的村外。

“老大,说是报到的。”墙上站岗的说道。

“报到的….哇塞,这么眼熟,大明星!”另一个声音窜上了围墙。

“弟兄们,快来看,叶天语,叶天使来了。”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大声嚷嚷道。

“呵,叶天使!天语,有你的粉丝。”易风一边嘀咕着,一边大咧咧向围墙靠过来,而他的身后跟着常飞、赵盾和叶天语。

四个人缘何会从陇西基地蹦到千里遥远的宏泽湖来呢?

翻开史册,后人往回看,能清晰的看到那段历史脉络,而当时置身其中的人只能看到眼前的片段。

约一个月前,也就是AC228年4月5日。

各基地从绝境中得以喘息之后,纷纷开始清理食人鸟和行尸集群遗留的尸体、残骸,同时审查、隔离、及处决感染者。

而武装起来的囚徒虽多有死伤,但活下来的也不少,毕竟囚徒和战士并肩作战,没理由食人鸟和窜上墙的变异体只捡囚徒下嘴,生死时刻众生平等。

当然,战场是挑选勇者的地方,囚徒中的羸弱、无能、畏首畏尾者,反而被行尸集群的突袭清洗一空,剩下的几乎大都属于相对彪悍或心理过硬的,而且数量也比较可观。

仅东华,就达到了超出预期的168万,也就是说差不多一半的囚徒战死,另一多半则活了下来。

这一百多万武装囚徒,背枪负弹,呼朋唤友,让各个基地开始弥漫起紧张的气息。

于是,一项关于囚徒的处置计划,从全球高层的会议圆桌上火热出炉。

“自由=开拓”,计划的内容与它的名称一样简单。

鉴于在押人员在保卫基地战役中所做出的重要贡献,全球国家联盟最高会议决定:

所有愿意为人类自由继续战斗的,允许保有武器,但必须加入由各国军队骨干组成的巡守者部队。

该部队将肩负两大使命:

其一,在非大战时,展开小股穿插的游击战术,以各基地为跳板,向周边逐渐渗透并建立可依托的据点。一方面收集基地急需的战略资源,另一方面,在保存自身的前提下,尽可能多的消灭不死生物。

其二,在大战时,各巡守者部队必须全力回援各基地,参与基地的防守。即便是无法及时返回的,也必须在敌人后方策应打援,配合主力作战。

此计划坚持自愿的原则,凡不愿参加巡守者部队的,则必须要交出枪械,继续在羁押区执行各自的刑期。当然该刑期已经根据其在防卫战中贡献的大小,做出了适当的减免。

而参加巡守者部队的,在巡守者任务结束时,不论他们曾犯过何罪,都将获得自由。

假若只将“自由=开拓”计划,从历史中剥离出来,它所体现的领导智慧很难让人相信,其后一连串的败笔也是源自同一群人之手。

基于当时的斗争和敌我态势,公允的讲,该计划使人类对行尸的战争,从被动防御变成了主动防御。

甚至还比较灵活的利用了敌方提出的“适度自治”条件。

不管对方基于何种目的,大概率不会对零散的幸存者据点进行大军团攻击,否则行尸集群一拥而上、吃肉饮血,活人死光了还自治个屁。

如此一来,巡守者部队,可以将“巡”和“守”灵活结合在一起。

平时,化整为零的小分队,以基地为中心小心扩散开去。只要队伍里的人不是傻蛋,可以“敌进我退、敌停我打、敌退我追”,将不死生物们一小股一小股吃掉。

遇到敌众我寡或形势不利,马上跑路回撤。

这么长时间的拉锯斗争下来,人们至少肯定了一点,数量最多的行尸们,根本无法繁衍,说是不死,那是没被爆头,实际上自身也在持续腐败、腐朽。

单纯做减法,行尸是杀一个少一个,对方也心知肚明,但似乎也无能为力。

从大爆发开始,到不久前的阴谋突袭,对方应该也是存了一鼓作气、一战而决,速战速决的心,也确实有一些国家、一些基地因此灭国、灭族,但主要大国、主要政府、主要人类基地依然扛了下来。

所以,各国政府推断,对方可能起了借鸡生蛋或者圈养活人的心,毕竟大活人才能生孩子繁衍,这才有了“适度自治”的提法。

眼下这个阶段,内不宁、外不稳,大规模军事行动和火力集中打击,很可能招来对方更大规模的报复行动。

而且,事后复盘“暴雪行动”之前圈定的坐标,真的就有敌方指挥中心吗?敌方的首领是谁?高层又有谁?仍然一无所知。

敌暗我明,贼势浩大,那还不如暂时求稳,让那些支离破碎的行尸先自动减员一些。

时间在我。

同时,伴随巡守者分队向外延伸,更多缓冲据点会随之建立,既可以是落脚点,还能成为散落在外的幸存者以及先前溃兵的收容所。

一旦巡守者及其据点达到一定规模的话,还能成为拱卫大基地的卫星城。

经历了行尸集群一夜骤现,并毫无征兆的突袭围攻之后,各国政府,对卫星的效用多少有了些担忧和怀疑,人类哨兵再次凸显出了存在价值。

一旦到了战时,这些游荡在外又经验丰富的巡守者部队,完全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论是守城还是打援,都是能战之兵。

况且不少人的亲属还握在各国、各基地的手中,再说还有数万插队的军队战士,这些战士配备统一的通讯器材,统一的称呼是“联络官”。

当然,不断的从荒废的世界里向基地输送搜集来的物资,也是巡守者的用途之一。

而提到物资,就不得不提到那项让囚犯们的理性天平向加入巡守者倾斜的分配方案。

该方案的核心即是“所见即为所得!”

意思是,但凡是巡守者所抢救(更多文献称为“掠夺”)到的物资,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现金钞票,不论是枪支弹药还是坦克汽车,各国政府、基地秉承五五分成的原则,与巡守者对半分。

这一分配方案一经全球公布,顿时一片哗然。

不单单是原本吃不饱的囚徒,就连幸存者基地里的悍勇之徒,甚至于黑帮、雇佣兵,眼睛都变得绿油油一片。

自然就有人主动要求加入巡守者部队,于是各国政府领导下的基地,在经过一番筛选之后,欣然接受了这批志愿者。

最终,巡守者部队更加壮大了,而各国的基地内部秩序也是一天好过一天,因为那些闹事儿的都去前线了!

当然,政府也不会放任这帮家伙不管,平均一个班15人的编制中,就派遣一名军队士兵做联络官。

即便是15比1的编制,单单东华国统计出的138万巡守者数量,派去当联络官就要抽调近10万战士。

再加上负责指挥的各级别将领和配套的指挥机构、保障单元,以及特种作战部队和宪兵,动用的正规军对外宣称有25万。

10万也好,25万也罢,其实真正远离基地、散入无人区巡守开拓的还是那130多万的巡守者。

当然,各国政府也不会明说“我们的将领们,远远的遥控指挥囚犯们拼命就行了”,相反一个个动用国家宣传机器,讲述各级将领们是如何的身先士卒带领囚徒们辛苦巡守。

此背景下,宣传偶像叶天语及其所率领的小队在广播、电视轮番轰炸中,就都成了一个个身先士卒、自愿加入巡守者部队,开疆拓土、收复旧山河、抗击行尸肆虐的楷模。

为什么有人称叶天语为“叶天使”呢?

别人、别的小队死不死不知道,但偶像所在小队的人不能死、或死太多,这是普通人的基本认知,所以称为“天使”。

四个人就这样大鸣大放地被派往了巡守者部队,一个月的转战南北后就成了宏湖战区第102巡守队的一员。

而他们的新战友,就是眼前的一帮子秃头,这一伙比702团的那群光头多了不少生猛海鲜的纹身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