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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冬没留意两人私下里的小表情,白天还有三台手术要做,忙完已经晚上六点多,早她下班的祁夏璟已经在停车场,等着接她回家。
说来奇怪,前几天仿佛要自立门户的人,今晚又毫无防备地化身粘人精,从黎冬洗过头,就跟在她身后要给她吹头发,还一定要抱着她睡觉。
身边不在空荡荡,男人温实的胸膛怀抱令人心安,黎冬头枕着祁夏璟手臂,表达疑惑:“你这两天好奇怪。”
“哪里奇怪,”祁夏璟头轻靠在她发顶,握着她右手五指不亦乐乎地把玩,
“比你质疑你男朋友有性.功能障碍,还奇怪么。”
“......”
黎冬抬眼看向旧事重提的某人,嘴张开又闭合,最后脑袋泄愤地撞在他胸膛:“我那天的意思是,就算你真的不行,我也不会嫌弃你。”
“两个人总要面对困难,”她想起祁夏璟的患得患失,抱着男人瘦劲的腰,闷声道,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不管怎样,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沉静的卧室内灯光昏黄,良久,想起男人沉沉一声低笑声。
“感谢女朋友的不离不弃,”祁夏璟低头亲吻在她前额,薄唇又向下依次落在眉骨、鼻梁、唇瓣,最终在黎冬受不住地推他头时,才从流水美景中抬眼,哑音带着情谷欠,“只是阿黎,不要随便说一个男人不行。”
男人幽幽教诲说给她听:“日后容易后悔。”
后来黎冬被抱着沉沉睡去,半夜昏沉中又感觉有人在亲自己,迷迷糊糊从嗓子里度嘟囔出声,带着几分撒娇似的不满:
“......怎么了。”
“没事,你接着睡,”把她折腾醒的罪魁祸首拍拍她后背,薄唇附在她耳边,说话时呵出热气落下,泛起点点痒意,
“宝宝,生日快乐。”
祁夏璟眼带笑意看着怀中人仍懵懂着,她穿着奶黄色睡衣,露出小片雪白皮肤和锁骨,此时正睡眼惺忪地愣愣看他,娇憨而毫无防备的模样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