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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夏璟。”
“明明什么都记不起来,”周屿川宛若冰层下蓄势待发的火山,面若霜寒,“却能自顾自编出这么多故事,你心安理得享受的样子,真令人作呕。”
“黎冬的性格绝不会和你说这些,你认得这件衣服、甚至知道他背后的含义,说明你一定是通过其他方式得知。”
祁夏璟置若罔闻地继续推断,可怕的洞察力敏锐精准到令人心惊,他紧盯着周屿川每一丝微表情:“是足以说服黎伯父不再阻挠的东西,对吗。”
“你强调过我不知道黎冬会画画,所以那件东西,是不是画有我们过去的画册”
话音未落,对面站定的周屿川直奔祁夏璟而来,在男人说完答案之前猛的拽住他衣领,挥拳要重击他面门。
祁夏璟丝毫不躲,只黑眸沉沉地平静迎上青年双眼,语调低冷:“我要你手里的画册。”
“周屿川,”对峙中,有沙哑男声一字一句清晰响起:“我欠她的,只能由我来偿还。”
“......”
不知多久,在一道摔门巨响后,空荡无人的封闭彻底陷入死寂般无声。
祁夏璟久久望着静静望在餐桌上的黑色外套,只觉头痛欲裂
直到现在,他仍然想不起,那年何时曾见过黎冬。
直到现在,他仍然不敢信,在他无从得知的无人角落,黎冬曾喜欢过他那样长久。
丢在黑色外套上的手机震动,屏幕上跳出再熟悉不过的姓名。
【阿黎:衣服很暖和】
【阿黎:谢谢】
再普通不过的对话,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