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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岑取转头对妻子说:“别自责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明天我陪你去那里找找吧,说不定能把手表要回来。”
浅缎有点怕,说:“可是……可是那个男人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万一我们得罪他就不好了吧?”
岑取摇摇头,道:“别怕。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浅缎想了想,说:“我只听到别人叫他耿总。”
这个名字一出,岑取脑子里又是一阵针刺般的疼,让他忍不住捂住了头。浅缎吓了一跳,抱住他肩膀问:“老公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苍白!”
“……没事。”岑取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缓解了头疼,尽管身体难受,他却也很兴奋,因为他听到了第二个让自己感到熟悉的名字!
这个“耿总”会不会和他有什么联系?明天,他一定要去调查清楚。
“真的没事吗?”浅缎担忧地看着丈夫,伸出小手帮他按摩太阳穴,“是不是你今天做了太多家务,累到了呀?唉,你的手还没好呢,就为我做那么多,我好愧疚啊。”
岑取叹一口气,转头看她,道:“丈夫为妻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不是应该的吗?是我不好,从前总是一味地让你付出,以后我不会了。”
浅缎幸福地靠在他肩头,问:“老公,是不是你出差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所以这次回来,改变这么大呀?我都快不认识你啦。”
她感觉到丈夫的胸膛有些僵硬,听他问:“我这么改变,你很不习惯吗?”
“是有一点啦。但是一想到你是为了我变好,我当然开心啦。”浅缎抬头轻吻他一下,“好啦,你躺下睡吧,我再帮你按摩一下额头。”
岑取想拒绝,可妻子却用力按住他肩膀,嫩声嫩气地威胁道:“听话!闭眼!休息!”
她的双眸灵动而闪烁,她身上的气息甜蜜而芬芳,岑取感到身上产生了陌生的萌动感,还夹杂着隐约的热烈和激动,他连忙闭上了眼,藏在被子下的双手也悄悄握成拳。
浅缎的手指柔软而轻巧,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按摩,真的缓解了他疼痛的大脑,岑取在这舒适又令人焦躁的触感下,缓缓陷入梦乡。
他做了一个似乎离自己很悠远的梦。
梦里,他还是个孩童,他抱着厚厚的外文专业书籍,激动地跑到一个坐在办公桌前接电话的女人面前,自豪地大喊:“妈妈,书柜里的书我都看完了哦!”
回应他的却只是女人一个轻轻地点头,还有一句:“先出去,妈妈在忙生意。”
画面转换,他坐在别人家的后花园当中,旁边有一群同龄的小朋友们在跑来跑去玩耍,只有他一人拿着电脑,分析着上面的金融数字。隔了一会儿,忽然有个穿小西服的男生跑过来打了他一下,大笑道:“哈哈哈哈就知道学习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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