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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传来的隐隐痛意让雪时的眼尾不自禁泛红。
可眨眼间邬辞站在了雪时的面前,弯下腰,焦急道:“快上来!我带你去校医院。”
雪时缓缓眨了眨眼睛,长睫轻颤,玉白的肌肤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润泽,他抿唇刚想要开口拒绝。
可等不及的邬辞一把伸手揽住雪时的腿,用力一提,雪时在惊呼声中到了邬辞的背上。
“抱紧了。”邬辞比起雪时身体健康许多,有力宽大的手掌握住雪时的大腿,气息很稳。
沉默片刻的雪时看着眼前的场景,而后慢慢伸出手揽住了邬辞的脖颈。
雪时的指尖带着明显的凉意,但是并不是冷得,手指并没有被冻红,还是身体太弱落下的后遗症。
纤细的手指攀上肩膀,扣在邬辞黑色的羽绒服上,黑白一撞,倒是显得艳丽。
邬辞嘶了一声,语气上扬:“你的手快把我冻成冰棍了!”
雪时只是嘴角微微勾起,没有回邬辞的话。
邬辞背着雪时一步一步顺着昏黄的路灯往校医院走,踩在雪上时有着密密的碎雪声。
仿佛是玉器出炉慢慢碎掉的声音,很好听。
顺着邬辞背上那明显的心跳声一起传到雪时的耳朵。
刚开始的雪时还在疑惑为什么有这种声音,随后他反应过来。
突然间,雪时开口:“我的心跳好像同频了。”
正走着路的邬辞一愣,步子一停,声音有些微哑:“这是什么意思?”
雪时略微思索,给出了答案:“就是我们的心跳频率好像一样了。心脏,你知道吗?”
邬辞随后笑出声,又用力一抱,雪时又被抬起,说:“好吧,此时此刻,我们的心跳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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