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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十一随手拿过纸笔,抿了抿,飞快写了几行,递还给那少年。
湄隐生迟疑地展开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怔然望着影十一。
“不劳小先生动手,在下给自己写了副方子,也斗胆给小先生写了副方子……”
“前辈是……?”湄隐生忽然变得极其焦灼渴待,恭敬起身行了一礼。
这方子不是寻常医人写得出的,这种特殊的用药法必然出自妙手世家。
影十一轻轻摇头,从药箱里拿出银针药线,从药油上烤了烤,按着自己腿上的豁口认真缝起来。
郑炎默默看着影十一眼也不眨给自己缝伤口,顿时心里拧紧,掌心里渗出冷汗,仿佛疼的是自己。
他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抓住湄隐生的胳膊,把人给扔了出去,关严了门,自己侧身陪在影十一身边,紧张地从身后抱着他,低声问:“很疼吧哥哥。”
“没事,小伤。”影十一额头渗着细汗,反手摸了摸郑炎脸颊安抚,“习惯了。那孩子根骨很好,有天分,你照顾着些。”
郑炎脸色一黑:“谁,湄隐生吗。”
“……”影十一无奈道:“我以为你只吃郑冰的醋。”
郑炎耳尖微红。
湄隐生偏偏好死不死在外边苦苦哀求:“掌教!敢问夫人出身何方世家!小生虚心求教,还请夫人指点迷津……”
半晌,郑炎才倏地推开门,黑着脸见了湄隐生。
“吵什么。”郑炎冷冷看着他,“我夫人作医者时,你还不一定生没生出来。”
是了,影十一做医者时,是顶着刀锋箭雨一路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