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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时邬回她。
他们距离后门近,卫格桦和李夏妮先行下去,时邬和程今洲走在后头。
这里算是郊外的一个小镇,整片郊野零零散散建着一些工厂,拖拉机轰隆隆地从隔壁小路驶过,已经是下午,李夏妮四处望了眼:“华子,我好像听到你家的鸡打鸣了。”
“拉倒吧。”卫格桦拨着电话:“走地鸡离这还有二里地。”
“......”
“等下有人来接我们。”时邬跟身旁第一次来的程今洲解释。
“嗯。”程今洲点了头。
太阳还顶在头顶,没站一会儿后背就开始轻微出汗。
海风似有若无地越过田野涌来,程今洲微蹙下眉,等待的间隙脱了外套搭在臂弯里,身上还只剩个黑T恤,到身后空着的站台长椅坐下来。
程今洲抬头看眼还在那杵着的时邬,像是被卫格桦拉出来是她犯什么错一样,他唇边微弯出一丝弧度:“不累?”
时邬看他眼:“还行。”
“那就过来坐。”程今洲平常地说。
......
附近只有这一个简陋的公交停靠站台,也只有一条长椅,杂草和绿植生长在大马路两边。
李夏妮依旧蹲在马路牙子边一脸呆滞地看着卫格桦在不远处打电话,道旁新栽不久的树苗伸展着绿叶,烁烁闪着亮光。顶着程今洲的那道目光,时邬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几秒后“哦”了声,一副听人劝的模样,走过去不客气地在他身旁并排坐下。
黎江的夏季时间过长,而又潮湿闷热。
十一月,算是黎江气候最舒服的时候,农家乐承接的游客也多,一直在那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接他们的人才姗姗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