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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抱着挎包紧挨着墙,惊恐惧怕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暴打王明松,不敢上前,脸上的妆被眼泪糊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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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池睡得很深,不知道睡了多久,脸忽然被一只大手掐着转头,他蹙着眉艰难睁开沉重的眼睛,从鼻腔里发出小声的声音,“…嗯?干嘛?”
祝淮满身带着湿气,带着薄荷味道的吻扑了程秋池满脸,他还兴奋着,肾上腺素升高,心脏砰砰直跳,血液咕噜咕噜沸腾。
“老婆。”祝淮的呼吸里有欲望,声音粘粘的,头埋进程秋池颈窝里,牙齿轻咬程秋池衣服下的锁骨,“给我操操逼。”
“?”程秋池侧过脸重新闭上眼,困得要命,拉着被子抵抗道:“…哎呀,不要了,明天来。”
祝淮掀开被子从另一边钻进被窝,手臂一挥把程秋池搂进怀里,嘴唇贴在程秋池耳边,“很困?”他这么问,手已经摸进程秋池衣服里,手掌从内裤边钻进去兜着腿心嫩嫩的肉逼揉了。
程秋池不舒服得蹙了一下眉,眼睛紧闭,很轻地“嗯”一声。他的意识很浅,感知也浅,只是模糊地感觉到祝淮把他的腿分开了些,腿根里埋进来一根硬挺的东西,他被烫得从喉口发出一声短促的吐息声。
祝淮从后面搂着他,剥开程秋池后颈的衣服密密麻麻地亲,下面的阴茎被少年肥软的阴唇热烈含着,略略有一两股淫水从紧闭的肉口里流出来淋在茎身上面。沉甸甸的阳具大部分都塞进程秋池腿缝里,窄窄的阴口被来来回回地摩擦,开了小口,骚水涌出来。
程秋池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幅度不大,摇得他既不会完全清醒又不能完全睡不过去。沙沙的声音在被窝里蔓延,祝淮的身体热,一浪一浪的温度喂进他后背和下体。祝淮搂紧程秋池,在他耳边低低地喘,“宝宝,腿好嫩,夹紧点。”
不规律的吐息从程秋池鼻腔里流出来,只有被祝淮顶狠了才会连着几分烦躁地发出拒绝的哼唧声。
结合的地方潮湿混乱,祝淮的性器重重地沿着程秋池凹陷的臀缝滑下去,龟头压着柔软会阴和肉口,密密地挺到前面,压着尿道口和红通通的阴蒂接吻。祝淮脑袋感到眩晕,少年人的大腿手臂像是被胶水粘住一样贴在一起,汗液渗出来,又湿又烫。他像是野兽一样,静静将程秋池圈在怀里。
逼仄的腿缝里,水亮的阴茎擦得越来越用力,阴核被碾着,流水的阴口和包裹性器的阴唇持续地发出吮吸似的水声。祝淮的头皮发麻,没轻没重地压着程秋池的腰操程秋池的腿,湿滑柔软的快感令他深陷漩涡,一股股吸力拖着他的小腹越发滚烫,阴茎直操到深处,凹凸的茎身把肉口彻底揉开,龟头浅浅被吸进去,然后程秋池发出难受的呻吟,祝淮连忙抽出来,抱着他哄他接着睡。
祝淮腹肌都是绷紧的,鸡巴硬地要命,在程秋池腿里磨了好久都没见射精,他不爽地“啧”了一声,然后抬起程秋池的腿,扶着性器将硕大粉红的龟头往烂红的逼口里插。
滚热潮湿的阴道顺从地含住插进来的那小部分,溢出的淫水浸湿龟头。程秋池的眉头紧蹙,眼皮动了两下,他知道祝淮还在弄他,操进来的鸡巴烫得要死,像是一股细微的电流一样的酥麻感簌簌都流到指尖去了。
“不要,老公别弄,我好困。”程秋池绵软着声音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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