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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想到少时的郁赦是如何一点一点被折磨成这样的,钟宛心里就止不住的发疼。
郁赦心烦意乱,“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还说不说?”
钟宛深呼吸了下,压下心头滔天恨意,“我、我做噩梦了。”
郁赦:“……”
郁赦下意识的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看了冯管家一眼,茫然道:“你、你刚说什么?”
钟宛咳了下,重复道,“我做噩梦了,被吓醒了。”
冯管家终于发现自己也多余了,他带着难以自控的笑意矜持道:“老奴先退下了。”
冯管家溜的飞快,屋中只剩下了两人。
郁赦愣在原地,如临大敌的想:钟宛方才是在同自己撒娇吗?
他误食了寒食散吗?
也疯了吗?
郁赦声音发干,“你……”
钟宛喉结动了下,道,“我之前做噩梦,你、你不是还哄过我吗?”
郁赦久久无言。
郁赦指了指凶神恶煞的自己,面无表情道:“先不说我还会不会哄你,我现在哄你……你睡得着吗?”
自然是睡不着的。
钟宛皱眉抽气,他也知道这个理由糟透了,但现在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