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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丹青点头道:“这层关系只是其一,想当初夏家还是支持楚亲王时,律文灏便从未在朝中推举段韶,四年来他一直居于四品侍中之位,可见律文灏对段韶还是有顾虑的。”
轩辕璟垂首,缓缓迈开了步伐,脑海中闪现无数的思绪,喃喃道:“段韶曾被律文灏派至轩辕珞府上为细作,这便是众人为之诟病的一点,若是段韶被推上高位,律文灏曾谋划轩辕珞的不光彩便会被放大。”
“段韶参与的太多,知道的也太多。最重要的是,如今的律文灏根本不信任段韶。”
“既然容段韶参与了那么多,为何却又不信任他?”
“那皇上就得问律文灏啦。”姚丹青耸肩笑笑,“若皇上肯赌一场,段韶便是最大的突破口。”
轩辕璟饶富兴趣地说:“继续说!”
“其一,段韶跟在律文灏身边多年,对他知根知底。其二,段韶此人寒门出身,胸有城府,必然不甘愿一生只为四品侍中。其三,段韶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姚丹青轻叹一声,想起北胡战事连连,“阿晟虽然手握天下兵马大权,可连年战事,隔三岔五的远赴边关,远水救不了近火……皇上应该再培养一个像阿晟一样能征善战的武将。”
轩辕璟忽然轻轻一笑,却认真地说:“你这是在拆裴晟的台啊,朕若再培养一个如他一般的武将,岂不是要分去了他的兵权?”
“手握重兵也未必是好事,我倒情愿天下兵马分落数家,这样皇上才会对阿晟少些戒心。”
轩辕璟闻言,眸子一眯,盯着姚丹青那风轻云淡的神情,“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姚丹青神情有缘,似带着些怀念,“因为我依旧当皇上是当年那个顾七。”
轩辕璟微震:“朕以为你已然不记得了。”
姚丹青眼底复杂,苦涩一笑:“那个肯陪我同生共死的顾七,我怎会忘记?”
“可我却是你仇人的儿子。”
“不,他是他,你是你。”
“你放的下?”
姚丹青的眼中乍现冰冷地杀意:“从御书房到御花园这段路,我有无数个杀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