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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文灏看她那暴脾气,无奈地叹了声:“我没说要放过这一线生机,只是危险的事该由男人来做,你就站在洞口接果子好了。”说完,便将洞外的蔓藤扯了过来,一把捆在腰间,避免摘枣子时会摔下去。
姚丹青看着他左手攀岩,右手持匕首凿洞以借力,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爬到枣树边。
律文灏摘下一颗放嘴里尝了尝,姚丹青急了,冲他吼道:“你别光顾着自己吃呀,快给我来个。”
“我尝尝有没有毒,要毒也先毒死我呀。”律文灏说得理所应当,又摘了颗放嘴里吃了起来。
姚丹青看着他吃,只能把口水往肚里咽,站在洞口干瞪眼。
律文灏侧头看了眼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姚丹青,有些失笑,便摘了颗朝姚丹青扔了过去,“接着。”
姚丹青没想到他突然扔了颗枣子过来,没有来得及接,枣子正中脑门,她哎哟一声,抚着额头怒道:“律文灏,你是故意的吧!”
律文灏放声一笑,继续将枣子朝她扔去:“赶紧接着,我们今后就靠它来充饥了。”
姚丹青撇撇嘴,心想着性命最重要,待她填饱肚子后再收拾他。
一颗枣树被律文灏摘了大半,再回洞穴途中,他还细心的折了几棵枯木枝,备着以做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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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了四天的枣子,都感觉自己快要吃吐了,以致于很多年后,枣子被姚丹青与律文灏将列为最讨厌的水果,没有之一。
这四天来,两人只能在这个小洞穴内活动,大多时候是大眼瞪小眼,偶尔会说起一些童年的趣事打发时间,姚丹青发现,律文灏与她的童年极为相似,都是自幼便被灌输着家族责任,但她比他幸运的是,姚家并没有律家那么复杂。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对你很不屑的。”姚丹青有些不好意思地坦白着自己最初的心事。
“我知道。”律文灏笑了笑。
“你知道?”姚丹青有些诧异。
“不然你也不会故意绊我一脚,想看我笑话。”
律文灏一语点破,姚丹青顿时涨红了脸,喃喃问道:“你,你怎么知道?”